聊斋志异的读后感700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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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的读后感700字4

《聊斋》的鬼狐类故事里,小翠是很喜欢的一则。其实相较于其他类型的女子夜至与合昼出的故事,这个算是比较纯粹的爱情故事了。可能聊斋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神魔妖怪,鬼狐异邪。所以拍出的电影始终脱离不了魔幻的影子,多了个蛇精的皇后,多了个邪恶的国师。用很多的电脑特技,做出很多貌似惊悚的画面,脱离的原著很远的一部电影,但是它挂着小翠的名头,总觉得不是那个味。有点怅然若失。

小翠的母亲因为多年前受过王家的恩惠,所以让小翠嫁到王家报恩,暗中帮助王家。化妆成宰相的摸样使有心人误会,而后又让王元丰穿黄袍马褂,给王元丰洗蒸汽澡,使其差点憋死。王家夫妇破口大骂,王夫人更是要与小翠同归于尽。然而事情总是留有悬念。宰相的装扮,使王家免去了有心人的阴谋,黄袍马褂又让一直设计害他的人落得流放的下场,王元丰呢,死后重生,由痴儿变为了正常人。其实影片的前半部分还是跟故事比较接近的。除了多出来的小翠母亲,老狐妖。老狐妖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人间的男人,被那男子始乱终弃。最终狐妖由爱生恨,性情大变,恨透天下间所有男子。因为小翠是狐妖与那男子的所生,狐妖对小翠也是很冷漠无情。

影片的后半部分做了很大改动,比如妖怪国师,还有个跟老狐妖势不两立的蛇精,蛇精幻化成美丽的女子,蛊惑了皇上,在国师的帮助下,使她成了宠爱有加的妃子。某夜蛇精误沾了雄黄,与皇上亲热的时候突然变回原型。皇上被吓晕了过去。而后国师蛇精对苏醒后的皇帝说,这是做梦。但是皇上此时已经对蛇精半信半疑了。看这电影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所以有些情节已经不太记得。后来蛇精在公众面前原型毕露,经过一番打斗之后把王元丰作为人质抓走。后来小翠的母亲回心转意与小翠齐心合力打败了蛇精,并将其杀死。嗯,里边还有个雷震子吧。最后小翠变为了凡人,而王元丰也还是回复成了那个傻子。

也许导演这么安排也许有他的原因吧。对小翠的母亲,小翠完全当成了一个人来描绘。比人更加的纯粹。老狐妖因为被深爱男人的背弃而觉得世间所有男子都是不可信的,转而变得情绪无常,性格乖僻,而又始终记得二十多年前王元丰父亲的一念之恩,让自己的女儿去报恩,虽说有些极端,却也是爱憎分明的。小翠为了救自己所爱之人情愿牺牲自我,在王元丰受蛇精蛊惑之时对其粗暴冷漠之时始终不离不弃。蛇妖为了早日完成自己的修行,使用邪门歪道。国师虽是人,却与妖相互勾结,邪恶丑陋。远不及狐妖的小翠母女可爱。故事虽说是说人妖外道。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在说人性二字,真善美,假恶丑。

嗯,有些扯远了。王元丰最后还是变回那个痴儿,与小翠天真的玩着蹴鞠。也许人还是痴傻点好吧,只有痴傻才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外界的诱惑,参与背弃利用勾心斗角自相残杀。

电影中的王元丰是由林志颖扮演的,他有着天生的娃娃脸,看起来很单纯没有心计。所以选他演王元丰真的很合适,他演的电影,最喜欢的还是那部《祖孙情》,从前的电影总是叙事简单,但是却很容易打动人。让人泪流满面···

小翠是由李冰冰扮演的。其实我是对她扮演小翠有点不大满意的。不过她在里边的表演还是很卖力。虽说她少了那份小翠的灵气。

只是还是喜欢故事原来的结局,两年后再次相遇,两人重新在一起,年余,眉目声音逐渐变样。拿出画像对比,判若两人。小翠借口不能生育劝元丰纳妾,元丰拒绝多次之后同意。等到新人入门,发现其言谈相貌举止与小翠一模一样,而小翠也在元丰娶亲那天离去,留下一对玉璧作为贺礼。每次看到这里,喉头间总会有种酸涩的感觉。她早知道了是这个结局,所以事先就幻化成新人的样貌,慰其他日之思。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纯粹的爱情,还是及至的无情。

聊斋志异的读后感700字5

蒲先生生活在康熙年间的山东淄川蒲家庄;那时侯,“西学东渐”刚刚开始,或是还未开始。相信,达尔文的遗传进化话思想不会“渐”到蒲先生的耳朵里。但是,“龙生龙,凤生凤”这种朴素的遗传观念,蒲先生应该是知道的。在他的作品中,他多处用“遗传学”的规律来借写子女而实写其父母,写得却也精致可人,令人不免会意一笑。今撷其几篇,妄加评说,以博众一乐。

《婴宁》的主人公最大的特点恐怕就是她的爱笑了:“年已十六,呆痴裁如婴儿。”蒲先生在这一点的刻画上可没少花气力。本来吧,写到婴宁夫妇安居乐业也就足矣,最后又神来一笔:“女逾年生一子,见人辄笑,亦大有母风云。”——儿子将母亲的特点继承下来,言子犹在言母,实在妙甚!

《娇娜》一篇中,孔雪笠之狐妻松娘“举一男,名小宦”,娇娜“掇提而弄,曰:‘姊姊乱吾种矣’”。读至此,大笑——亏作者想得出来!到篇尾,“小宦长成,貌韶秀,有狐意;出游都市,共知为狐儿也。”乍一看,似无多大深意;细一想,俨然是聊斋先生在“都市”中亲眼见过一般!弄得读者半信半疑,又一大妙!

此二篇中皆为母子相似,而《鸦头》篇中的鸦头与其子王孜却迥然不同:鸦头“仪度娴婉,实神仙也”,她受尽了其母的凌楚;而王孜却“孔武有力,喜田猎,不务生产,乐斗好杀”。虽为母子,为何如此之异?想来定是发生了基因变异吧!而且这“变异”程度还非常之大:王孜杀老狐之后,鸦头“命持葬郊野”。而王孜却“剥其皮而藏之”——岂非暴戾之甚?虽则如此,王孜为母报仇,大快人心,使人长舒一口闷气,亦是快哉!

了得,了得!作者对《聊斋志异》是如此的精读,如此的精记,达到了纵论自如,顺手拈来的程度,这从文中的随处精确引述就可见一斑。更令人称奇的是,作者还读出了一种“遗传学”——“言子犹在言母”,母子大类,此是正“遗传”;而母子迥异,则又是基因变异。见地新颖,感悟独特。全文语言精彩而老练,文采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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