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优秀读后感600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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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表现人的软弱和不可摆脱的悲剧命运
面对家人对自己的无情与冷漠,格里高尔始终都抱着善良的对待,他甚至责怪自己现在不能工作,无法养活家人,不能让妹妹上音乐学院,在看到全家人为了生活而忙碌时,他难过,他甚至还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还能变回到原来的样子,过着正常的生活,他处处为家人着想,怕母亲看到自己而躲到床底下,用帘子将自己盖住,但是母亲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吓的昏了过去,父亲回来后将过错全都赖在格里高尔的身上,以至于父亲拿着苹果向格里高尔砸来,有一个苹果将格里高尔的背部咋的凹了进去并从此留在那里。格里高利非常渴望亲情,但是亲情给予他的确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伤害,这也正反应出了主人公不光善良而且有着软弱的一面,也在暗示着人物命运的悲剧结局。
社会现实将人们束缚、限制住,人在社会面前无能为力,是那么的渺小,人们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最可悲的。主人公的悲剧命运是当时人们生存状态的一个真是映照,也体现了作者对下层人们生活的同情与深思。
从《变形记》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卡夫卡是一个具有社会责任感和同情心的作家,面对人们生活的疾苦,卡夫卡人认真的思考,在作品中卡夫卡对格里高尔悲惨命运的描写深刻的反映出了社会现实的残忍和悲哀。《变形记》正是作家受社会使命感的驱使,冷漠而悲哀地审视现实,抓住人的异化丑恶现象,以表现社会对人的敌视、主宰等具有广泛性命题的表现主义杰作。
变形记优秀读后感600字篇4
读了卡夫卡的这本书之后,溢满内心的尽是压抑,阴冷,与黑暗。
故事发生在1914年至1918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许多资本主义国家经济萧条,社会动荡,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黑暗的现实,痛苦的生活,使得人们对资本主义社会失去信心,陷于孤独、颓废、绝望之中。也许正这样的生活环境,才塑造了格里高尔这一坚强而又悲剧的形象。
主人公格里高尔是个小人物。父亲破产,母亲生病,妹妹上学。沉重的家庭负担和父亲的债务,压得格里高尔喘不过气来。他拼命干活,旨为一家人过上简单却幸福的生活,但,生活与格里高尔开了一个不可挽回的玩笑——变成“巨大的甲虫”。而随之而来的,不是父亲的支持,母亲的安慰,妹妹的帮助!一家人开始对其厌烦,终于,妹妹提出把哥哥弄走。我从中感受到了资本主义家庭的脆弱的亲情,只要一个家庭成员失去其自身的社会价值,就会被他的血缘所抛弃,没有怜悯,毫不犹豫地抛弃!尽管主人公自始至终关心家庭、怀恋亲人,可是亲人最终抛弃了他,对他的死无动于衷,造成这中人性反差的难道不是由冷血的资本主义间接造成的吗?正是这唯利是图,人人为己的观念,才促成的格里高尔的悲剧,从而影射出一个社会的失败。
也许,不劳动者不得食是自古传承的观念,但在以血缘为纽带的家庭中,这种行为未免太过于禽兽。最后摆脱格里高尔这个包袱的家庭恢复到原本的平静,但,矛盾真的消除了,生活真的变好了吗?这大概只有成为历史的格里高尔知道了吧。也许,他也不清楚……
变形记优秀读后感600字篇5
卡尔维诺在1982年讲稿里说,博尔赫斯的每个小说,多少都在映射宇宙的无限性;镜子、死亡、黑暗、永恒;然而,博尔赫斯自己说道,无限性是卡夫卡小说的特性。他漫无边际的黑暗,他叙述的故事中那些深不可测的权威。如此说来,按照“形式与内容统一”的概念,那么他未完的《城堡》也是“无限性”的体现之一:毕竟,如果K最后有一个结局,那就无法体现永无至尽的黑暗了,一个句号,意味着他不再与骑桶人、乡村医生们一起,永远处于“未完成”的坠落之旅。《小径分岔的花园》里提到了一个没有结尾的小说:一个永远未完成的小说暗示着永未完成的时间。而卡夫卡,则是用未完成的小说暗示永无止境的世界。
另一个启示是马尔克斯的着名故事:在阁楼上读到“格里高里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甲虫”,然后大呼“小说可以这样写?”然后就开始他的伟大征途了。很难说清,还有多少人用何种方式在卡夫卡的文本里获得经验,另加诠释?于我来说,初读《骑桶人》时,看到“我”越飞越远,“终于消失”时,被这个奇妙的叙述角度搅得思考不能。但于他,似乎怎么解释,都不怎么完善。
诠释和解读,易让人钻牛角尖。我们回望卡夫卡那些让人震慑的东西,包括《城堡》那永无止境的长,《乡村医生》的完全非逻辑性,《骑桶人》的轻逸与自我消失,《变形记》让马尔克斯震撼的、完全不加解释的变化过程。卡夫卡之令世界惊异不是因为他的繁丽多变,而是他的简约。他去掉了太多太多现代小说约定俗成的规矩,扭转了它们。相比起来,海明威自认为把英语的乱毛剪了个干净,但他至少是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叙事。卡夫卡则远在其外:语言以及他的精神另构成一个世界,完全不合逻辑,只符合语言本身。维特根斯坦以为,哲学是种语言游戏,卡夫卡就是在玩这种游戏——虽然,如大多数文本的色彩所暗示的,他也许并不快乐。社会学家会认为那是周遭世界对他心灵的投影——倘若真的这么想,那就太低估了卡夫卡的精神世界。
我就是这样想象他的:他一路走来,信手破坏了所有即定规则;他破掉了文本们故步自封的玻璃罩,给出了万千众像折射的可能性。由于这些规则此前如此森罗密布,于是,他的破坏如此触目,以至于像爆破的火焰一样,激发了博尔赫斯、马尔克斯们的联想和赞叹。但他自己对解读却不置一词(也因为布罗德发表这一切时,他已经死了)。对他的一些解析,譬如绝望,譬如灰暗,譬如敏感,想必都是准确的;但对于他的奇思妙想,我倾向于认为,那是他的破坏行为,而不是构建。虽然这种破坏最终构建了另一种属于他的体系和世界,并且在多年以来,成为20世纪文本的新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