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边城十三章读后感500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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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初读了《边城》一书时,书的内容似乎只是一个发生在湘西苗族异地略带凄美的爱情故事,但当我再次细读两遍之后,其实沈从文还在全书中表达了些更深层的东西,除了爱情,更反映了当时湘西的一个社会。

透视《边城》的深层文化隐喻,可以发现,沈从文先生对湘西文化的眷恋和他对苗汉、中西文化冲突的思考与隐忧。正如这位“对于农民与兵士,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的沈从文先生所说,“我将把这个民族为历史所带走向一个不可知的命运中前进时,一些小人物在变动中的忧患,与由于营养不足所产生的‘活下去’以及‘怎样活下去’的观念和欲望,来作朴素的叙述。”,也正是在这“朴素的叙述”和《边城》中的几个普通角色中,我们所看到的却是漪澜万状,莫可方物。在全书中既有湘西温婉矫健的民俗风韵,更有着深入骨髓肌里的东方神韵,同时也不乏作者对于潜藏忧患的深层思考。

翠翠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麋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到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啾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心机后,就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也正表现了沈从文先生发自心底的对于湘西苗族人民的热爱。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麋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

翠翠这个无所归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

首先翠翠的身世就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种异质。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利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

而其后,大老天保、二老傩送同时爱上只与那象征着苗族古老历史的爷爷相依为命的翠翠,更是沈从文先生对于湘西苗族文化应有的未来进行的第一次更深层的审视。

很显然,大老代表的是依旧固我的传统苗族文化,而二老则代表着超越传统,逐渐发展的文化。他们同时爱上翠翠,这是两种文化观念为争夺湘西苗族文化女神的归属权而发生的历史冲突。沈从文先生深刻地认识到了当时世界的处境,在这样的环境下,湘西文化也同样面临是保持现状或是发展进步的问题。但翠翠仍徘徊在大老与二老之间,自始至终未作出抉择。最终,爷爷死了,大老死了,这不正意味着湘西苗族文化不能再固坚自守?而那个“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的二老最终会回来吗?这也许也是沈从文先生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吧!

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就是这样一部关于湘西苗族的“民族寓言”的经典文本。

读边城十三章读后感500字篇5

清莹的河水摆动着,弯曲了光线,斜射在水底的碎石上,微风拂过,带来细碎的草叶及竹雀草虫婉转的歌声。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一户人家,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狗。

简单的人,简单的故事,简单的情感。它没有大悲大喜,没有惊心动魄,没有撕心裂肺。它就那样静静地诉说着,那样真实,那样细腻,它就象一眼清泉,轻柔地将人包围,慢慢地将人感化。

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是个朦胧的天堂。这里有秀丽的山水,醇朴的乡民,热情的乡风,对于已习惯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人来说,这里不就是心灵的栖息地吗?作者从一个在自然中长大的纯真女孩的角度向我们细细诉说着景与情。

十五六风的女孩的心思最为敏感与缜密。尤其是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在美丽的环境与淳朴的民风中,心也就更加柔软了。那个美丽的端午节的夜晚,那个美丽的少年曾触动了她柔软的心,谁知命运弄人,大老与二老却同欢喜了翠翠。他们身为优秀的青年,继承着茶峒地方的优秀品质,彼此鼓励谦让,公平竞争。天保走了车路,便要傩送走马路。傩送唱了一夜的歌,唱软了翠翠的心,也唱黯了天保的心。天保为成全弟弟而决心出走。不想茨滩的水残酷无情,吞噬了天保,只留下傩送呆呆在岸边遥望,对老船夫带了误会的傩送最终跟随了哥哥的脚步。在一场大暴雨中,人走了,塔塌了,只留翠翠在河边守望。

仿佛是冥冥中有命运刻意安排,翠翠终究走上了母亲的道路,这种无奈、悲伤、遗憾,就像是一层薄雾给最原始,最纯正的美披上了忧伤的色彩。

读边城十三章读后感500字篇6

在一个清幽的小城里,住着这么一户人家,硬朗勤劳的祖父携灵动活泼的孙女相依为命。从他们流淌出来的是茶峒人的质朴纯善,是劳动人民的勤劳能干,是底层人民的清贫单一,更是那个时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糅杂在这个时代里了。

许是劳动人民独有的单纯。祖父坚守渡船一五十年。这是忠于职守的体现,还是别无出路不得已而为之?没有人不想成为船总顺顺、王乡绅那样生活富足的人,“他管船,管五十年的船——他死了啊!”我听到了翠翠撕心裂肺的哭喊,翻书的手停顿了下来,一种浓烈的悲伤缠绕住指尖,飘散开去,祖父与翠翠太单纯了,单纯到得到过渡人一个铜板的赠予都觉得是对公职的一种亵渎,甚至至死都留在小屋中,大概是至死都惦念着渡船吧?

又许是底层人民的孤苦,一个意外造就了翠翠。她灵动,跳脱,却不敢染指渡船意外的一切,因为她清苦,她会羡慕大家女儿受伤的银镯;因为她清苦,她不得不自立自强,祖父和渡船便是她的一切。“翠翠,爷爷不在,你将怎么样?”还是那种浓烈的悲伤,在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这句话在我看来完全变成了“翠翠,爷爷不能许你更好的,倘若爷爷去了,你又该怎样在这里立足?”一种至深的爱晕开来了,一种质朴的、微带苦涩的爱。

更许是天命。天命,多么简单的两个字,我却从《边城》中领略到一种酸楚的天命。翠翠未能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天保出意外溺死了;翠翠本能再找回自己的爱情,祖父被困在了王乡绅下人编织的谎言中;翠翠本能抓住最后的机会,她逃避了。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天意弄人么?她没有输给辗坊,没有输给王乡绅,她只是输给了天命。这份天命,痛楚到令人不能自已。我想同情她,但我知道,输掉一切,也有她的怯懦与不谙世事在作崇。

怨谁呢?怨天吗?沈从文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幅画卷,这幅画卷极生动地展露了一代人和一个时代。“这作品或许只能给他们一点怀旧的幽情,或者只能给他们一次苦笑,过着又将给他们一个噩梦。”“但同时说不定,也许能给他们一种勇气和信心!”沈从文如此说道。

是啊,从《边城》的苦痛中,我开始反思,人为什么不与命搏呢?一味的怯懦与逃避只会造就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隔阂,失掉一个又一个的机会。人是不是应该怀一份执着的心,去争取本该属于、本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为什么不能呢?为什么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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