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仁波齐电影观后感
当看完一部影视作品后,这次观看让你有什么体会呢?需要好好地对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观后感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去写观后感呢?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冈仁波齐电影观后感,希望大家喜欢!
冈仁波齐观后感1
大概是《冈仁波齐》票房突破4千万的时候,我的朋友圈开始出现,对影片质疑的声,褒贬不一,两极分化。
贬的说:“这只是碗给小资的鸡汤,是藏区的小时代,是在消费异域文化、藏区风光,从电影类型,拍摄手法,阶级划分,民族宗教,到扒出导演张扬和投资人的历史。”什么都有, 总之只要和影片联系起来的都可以拿来议论一番,不能联系起来的也生拉硬扯凑到一块。也有专家说:“这是艺术片的试金石,是对大自然和精神世界致以崇高的敬畏,带观众回归了传统的审美。”
位置不一样,角度不同,看待问题的感受自然不相同,所以我觉得,不管他人如何,自己看得心安便可,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更重要,都是为了蹭个热点大家都不容易。
于我来说这就只是一部电影而已,和我平时看的其他电影没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部电影能让我静下心来看完,并在影片中看到自己和身边人的日常。
远处的雪山,近处的火炉,早晨起床的诵经和打水声,酥油茶、糌粑、牵牛、寒暄,生活在西藏芒康县这个叫“普拉”的小村庄里的人们,开始了他们平常的一天。只是有天一个叫杨培的老人为完成哥哥朝圣的心愿,怕再不去就走不动了,为了不留遗憾决定去拉萨、去冈仁波齐朝圣。于是,这一天便在这个村庄变得不平凡起来。这个决定一出,消息不胫而走,怀着各种目的的朝圣者加入其中。
朝圣这件事没有令人激动万分,只是普通日常交流的一个话题,没有什么特别。十一个做出决定去朝圣的人,只是在平常的闲聊中,就把事情定了下来了,没有想象中的神圣。走时更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只是安静的在全村人注视下,始于不断重复着磕长头的叩拜中。口诵经文、双手合十、顶礼膜拜、躬身匍匐,周而复始。漫漫兮其修远,两千五百公里虽长,但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朝着理想走去一路前行,不论快慢,终将抵达。就这样一部电影安静如一股清泓静静流淌开来,让人在平心静气中,慢慢等待故事的发生。
接下来,路遇朝圣者的对话,好心人的收留和指导,孩子的降生,落石的危险,买鞋的讨价还价,趟水过河,飞来的车祸,没钱停下来去打工,替房东磕头,和理发店里姑娘的调笑,到最后老人的死亡。一件件事都很接地气,或是顺理成章,或是突如其来。一路遇到的所有困难,仿佛都能化解在朝圣的路上和每日祈祷诵经中,显得那么的自然而然。让看电影的我也跟谁他们一路前行,体验路上的喜悦收获。
生活在藏区的人经常会在路上遇到像《冈仁波齐》里,为心中信仰虔诚朝拜的藏人。且不说心中怀揣的这份信仰,单说用身体丈量朝圣的距离,这种事需要平静而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令人钦佩。而现实中的你我又何尝不是在路上的修行者呢?从来到世间起,一路打怪升级,坚难成长,干掉生活中一个个大大小小的Boss。读书时要好成绩,上好大学,毕业后想体面安稳的工作,接着成家,养孩子,然后孩子又重复我们走过的路,能跳脱这个循环的貌似很少。原来你我早已是生活这条路上的行者,很早以前就在路上艰难前行,遇山翻山,遇河趟河。谁的生活里没有苦难,没有风雨呢?生活这条路静水流深,时有惊起波澜,但身在其中的我们从未感知。
看电影时我能感到孩子妈妈的伟大、会为车拉出几百米后折回去重新磕头而感动,会为小女孩打电话问候家人时眼眶湿润。但我真没有感受到朋友圈里的高度,更看不出他们所说的深度,我只是在看电影时找见我自己仅此而已,算是一场观影与观心对话。“一千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万个人看《冈仁波齐》自会有一万种感悟。朝圣不是终点,所有人终将回到平淡中生活修行。
对于大多数的我们来说生活不易,前路难行,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为肩上的责任,心中的梦想,在路上努力的前行,虽平凡但无畏。冈仁波齐只是我们心中的香格里拉,最后的路不在远方,只在脚下和心里,没有回头路可以重来,直面内心才无所畏惧。
冈仁波齐观后感2
最近,张杨导演的西藏题材电影《冈仁波齐》上映。这部安静的公路片在《变形金刚5》的喧嚣中辟出了一条幽径——9天,票房破2700万,对于艺术电影,这个成绩可以称得上“大卖”了。
因为口碑和上座率持续高走,《冈仁波齐》的院线排片也从最初的1.6%升到了今天的5.9%,但上座率依然是所有在映电影中最高的。
去年年中,张杨导演正带着他在西藏拍摄的两部电影《冈仁波齐》和《皮绳上的魂》奔走于各大电影节,本刊在那段时间采访了他,从《冈仁波齐》聊到在西藏风餐露宿的十个月,从近些年的的电影创作,聊到他的坚持、局限和困惑。
那时,张杨对《冈仁波齐》未来的院线表现并不乐观,具体的宣发策略也不明确。对他来说,今天的票房成绩是个惊喜。对于艺术电影进院线来说,《冈仁波齐》也将成为一个值得研究的个案。
《冈仁波齐》看起来是纪录片,实际上是个故事片。导演的控制力在于截取藏族素人演员的生活,讲自己的故事。“一个孕妇,一家三口,一个屠夫,一位死在朝圣路上的老人,电影中的这些人物是早就设计好的,只有现场拍摄是纪录式的。”张杨说,他让演员们正常烧火、做饭、喝酥油茶,摄像机一直开着,碰到好的场景就暂停,想几句台词,加在刚才的场景里,“整部电影都是这样拍摄的”。
这种“伪纪录”的`形式也曾出现在张杨的另一部电影《昨天》里。当年,张杨把演员贾宏声吸毒戒毒的经历写成了剧本,让贾宏声和父母一起,在镜头前表演他们真实的生活。《冈仁波齐》看似与张杨之前的作品不同,但“伪纪录”和公路片的形式都曾在他过往的作品中使用过,“形式和内核早就有了”。
在藏文化里,马年是神山冈仁波齐的本命年。张杨追求仪式感,希望在马年把它和《皮绳上的魂》拍出来。摆在他眼前的第一个难题是找投资。早年拍电影,张杨没为钱发愁过,但眼前的两个片子,无论从题材还是他希望呈现的影像风格,都没有能赚钱的卖相,想要筹钱不容易。《皮绳上的魂》起码是个完整的故事,《冈仁波齐》连剧本都没有,他只能和投资人说说自己的想法,大致的拍摄方式和希望呈现的风格,能不能拍成他都不敢打包票。“谁敢投啊!”张杨也觉得,自己这看起来不靠谱的项目有些为难投资人。
眼看着已经到了20__年底,再不进藏,《冈仁波齐》就来不及拍摄了。这时,好友李力站了出来。作为合力辰光的董事长,李力最赚钱的一笔电影投资是《小时代》,从那部电影里看得到他追逐利益的本能。他也曾劝张杨拍商业片,大制作、大IP、大卡司(演员阵容),张杨总是犹豫不决。他投资过张杨的上一部电影《飞跃老人院》。那部电影没能让他赚到钱,眼前的这两部电影更没有赚钱的希望,但他依然对张杨承诺:“不管其他人投不投,你去拍吧,我给你托底。唯一的要求是,注意安全。”
20__年11月底,投资还没到位,张杨就带着一个30多人的剧组进藏了。剧组买了七辆面包车,一路走一路拍,遇到县城就住旅馆,没有旅馆就住帐篷。随队的有厨师和医生,饿了吃大锅饭,病了也有人照看。他们还在当地雇了藏族的摄影助理,刚开拍的那段时间,因为高原反应,摄影师扛不动摄像机,全靠助理们出力才能顺利拍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