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医生》个人观后感(2)
笔者注意到,纪录片中的案例,但凡孩子患病,家长都是砸锅卖铁、不惜一切,但年迈的.父母患病,成年的子女首先权衡的是钱,是生活是否会受影响。就像徐晔医生说的,“有时候可能医术都还没有碰到瓶颈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人心的瓶颈了。”
网上有很多人指责烧伤患者的儿子。但恐怕谁也无权指责。在并不富裕的家庭里,生命的繁衍生息常常是建立在牺牲上一代的基础上,然后供给下一代;当上有(不止一个)老、下有(不止一个)小,“救不救”不只是良心问题,还是一个有限资源的可持续分配问题。
因此,不要一味去指责困境中的人的选择,而不妨思考,人心够不到的地方,制度可以做些什么。纪录片中也透露出太多无解问题:有些病人既没有医保也没有农保,一旦重病就倾家荡产,该怎么提升基础医疗保障覆盖率?为了让患者得到更好救治,很多家属首选大城市的三甲医院,家属千里迢迢地陪护身心俱疲,客观上也造成三甲医院负担过重,门诊医生要与患者充分沟通也显得奢侈,该如何均衡医疗资源?
患者的“看病难、看病贵”,与医生的“医生苦、医生累”,共同指向的是医疗体系存在的结构性问题,医生和患者只不过首当其冲,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比如跟付出相比,中国医生的收入水平并不算高,医生的手术费、诊疗费很低,医生的劳动价值没法体现。医院为了维持“生计”,常常是通过药品和医疗器械创造利润,这就造成了药价虚高,大型检查、检验价格偏高,没必要的检查太多,由此加剧了“看病贵”。
医生的苦、医生的累是真实的,患者的痛苦、家属的焦虑与无助也是真实的。我们不能要求医生做圣人,同样也不能要求患者和家属做圣人,永远通情达理、永远临危不乱、永远笑对苦难。相反,我们要理解人性,要尊重人性的弱点,然后不断通过制度去化解人的难题,让每一个人哪怕遭遇重大疾病,都尽可能地保持尊严和体面。
但体系的调整总是滞后的,当下仍需要医生和患者去承担不尽完善的体系的代价。医生依旧会很累,患者看病还是会觉得“难”和“贵”,此时医生和患者能做的、应做的,就真的是多一点换位思考、将心比心和相互理解了。
疫情终究会过去,祝愿奋战一线的医生平安归来。但我们对医生的尊崇不应是局限于一时,而是日常;医院对于患者的救治与关怀,也不应只有经济的考量。无论是爱护医生还是怜悯患者,说到底是对人的本质性关怀,这是一个社会的文明底色。
《中国医生》个人观后感(六)
记忆里是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穿上白色防护服战袍,戴上一层层的口罩和手套。奔赴战场,面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个个不畏艰险、主动请缨的医护人员感动着我们,全国各地的医疗团队驰援湖北、全部冲在第一线让人为之动容。正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电影里的剧情让我为之动容,在疫情居家期间,我们能从互联网上知道的他们的艰辛,可能仅仅不到一半。现实生活中,那些少女少男用青春去拼命奋斗,救死扶伤;一层层口罩的勒痕毁去了他们美丽的脸庞,在一层层防护服掩护下被汗水湿透的身体;在过年期间不能回家对亲人的思念、担忧与懊悔;一次又一次送走医治无效的病人,他们一次又一次面对去世病人的尸体,尊重却又不甘的鞠躬;面对生离死别却又无能为力的泪水,面对去世病人家属脆弱无力的眼泪与包含愤怒的责问……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挑战甚至是摧残,又岂能是寥寥“艰辛”可以概括的?
正如同观看前辈们的革命英雄事迹一样,我们以后人的角度俯瞰历史,已经知道了结局而感叹他们的伟大,而在现实生活中的白衣天使们与革命前辈一样,是不能预知结局的,他们明知不一定能迎来胜利,却固执的忠于职守,才是真正可歌可泣的伟大。
电影里最让我震撼的人物就是张竞予医生,明明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却依旧精神饱满,面对其他护士嘲笑他的腿走路姿势,他丝毫不气馁。身患渐冻症,身体将一天不如一天,慢慢走向终点,可是他却依旧报有乐观的心态,冷静沉着的指挥大家抢救病人,那一句不怕担责任的壮语:“把病人都送到我这里来!”有多么振奋人心、那一句询问别的医院“还有空床位吗?”以便收治自己病重的爱人,就有多么的无助心痛。正是有无数这样在疫情平凡而又伟大的人们,社会才从最初的慌乱、互相埋怨到现在的互相帮助、共度难关。正是因为这种信念我们才取得了今天的胜利。
那些“90后”、“00后”的少年,披上战袍,奔赴战场。在疫情肆虐的时代,替我们负重前行,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与青春谱写了又一代属于中国的奇迹与辉煌!
《中国医生》个人观后感(七)
有时主流舆论会习惯性地赞美医生、拔高医生,而非以一个普通职业去看待医生、以普通人去看待医生,这在不知不觉间会影响一部分公众对医生的认知和期待:他们认为医生就该牺牲自我,认为医生就应该理所当然地治愈疾病。
因此,有些人去看病时,是带着一种消费心理的:我花钱看病了,你就得负责把病给我治好;我把人活着送过来了,人没了就是你医术不精、是你把人给治死了,你就得负责……很多医闹事件的发生都源于此:患者认为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医生却没帮自己把病治好。
但患者错解了几个事实:
一,医术的进步往往是技术的进步,就像朱良付说的,相比于医生,科技才是治病的最大力量;
二,再安全的手术,都可能存在风险,这是概率问题,医生无法承诺百分百安全;
三,这世上还有太多不治之症,以现在的医学技术仍无法攻克。
归结起来就是一个认知:医生并不是万能的。医生会尽最大努力去救治患者,但家属也得有最坏的打算。
《中国医生》让我们看到医生面对疾病的无力感。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血液内科主任孙自敏,谈起她职业生涯的“至暗时刻”:“在1990年,做过我们科15年的白血病回顾性分析,做了以后让人家很凄惨,所有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就剩一个病人,最后那个病人还是不在了,就整个全军覆灭。也就是我们这么多医生工作了15年,等于白干了,你没让一个病人活下来。所以我当时不想当血液科医生了……医生再苦,它支持我们的是什么呢,就是成就感,但是我们没有任何成就感,病人都死了,你讲我们天天在做什么……”
《中国医生》有这么一刻,它就值得高分,因为它罕见地为公众呈现了医生在面对疾病的脆弱和无力。我们太习惯于“最后一刻营救”的神医传奇了,可事实上,医院里经常有这样无力的故事,医生经常要承认自己面对疾病的无力。
这丝毫不会损耗医生的职业光芒,相反,医生这个职业让人尊敬,就在于医生哪怕时常被无力感击中,他们仍选择直面疾病,与之战斗。就像有人说的,我们对于医生这个职业的尊重,并非医生万能,而在于他们代表了人类可以用知识和科学去对抗自身的无常与脆弱性的希望之光。
气馁归气馁,孙自敏还是迎难而上,她立志要攻克白血病。自2000年起,孙自敏带领她的团队进行非血缘脐带血移植,终于攻克了脐带血移植中植入率的难题,目前她所在的科室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脐带血移植中心,给许多白血病患者带去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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