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猎人电影观后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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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璇0 分享 时间:

荒野猎人电影观后感4

“存在还是毁灭”,这是莎士比亚《哈姆雷特》中的经典台词,之所以称为经典并且久为流传,是因为这是剧情矛盾积聚到一定情况下来自主人公灵魂深处的发问,更具悲剧氛围,更能够直击人心。人尤其是在逆境的时候,更应该有一种开拓和进取精神,以及支撑其进取的信仰或信念,去构建一个精神家园。哈姆雷特之所以没有选择死亡,除了人的本能求生的欲望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更崇高的使命是“复仇”,而《荒野猎人》中贯穿整个故事的主题也是复仇。但是仅仅如此吗?并不是,任何事物都具有多面性,而《荒野猎人》所体现出的正是如此。

影片《荒野猎人》采用单线叙事的方式,讲述的是以主人公格拉斯为代表的文明人来到印第安人里族的地盘上,抢夺野兽皮毛赚取利益却遭到里族的追杀,格拉斯的团队陷入困境。格拉斯也在探路时与一头熊的正面冲突中身负重伤。由于路程行走艰难,队长留下三名队员霍克(格拉斯的儿子)、布里杰和菲兹杰拉德照顾格拉斯,其他人继续寻找出路。最后菲兹杰拉德为了自己的利益杀死了阻挠他的霍克,丢弃了格拉斯。格拉斯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在环境恶劣的荒野中为了生存历经种种磨难和痛苦,有外部环境所带来的寒冷与种族间的杀戮,也有自身伤口复发致使的昏迷,但都被强大的生存意念和复仇心理所战胜。格拉斯最终走出了荒野,回到住所与队员会合后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菲兹杰拉德最后死于上帝之手。故事并不复杂,除了复仇的主题外,还从精神层面表现了这样两个观点:种族之间的平等性和信仰的重要性。

种族之间的平等性是指人与人之间除去民族性、功利性所剩下的能够相互给予的爱和善意。《荒野猎人》故事发生的背景是_年的美国西部,铲除了障碍的新国家正忙着向西扩张版图。大多数探险队靠捕猎河狸,获取毛皮赚钱谋生,发家致富,殖民地人口大量涌入西部,大规模狩猎对自然环境的破坏甚至对原住民本身的迫害渐渐地培养起了印第安人的仇恨,物质文明带来了无限的欲望膨胀。

“也许,你,我都是兄弟”根本没有文明,是白种人视红种人为野蛮人的重要原因。哥伦布登上美洲大陆后,在给赞助人的信中描写山川、河水、森林,描写夜莺的歌声有多么动听,而事实上他看到的'只不过是“钱途”,唯独一笔带过沿途遇到的原住民,他们不计其数,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任何国王。探险家用自己的标准判别野蛮的定义。可是除了金钱与利益,除了科技,真正文明的本源应该来自于人心。格拉斯所带领的团队和其他处于荒野之中的团队,确确实实也成了野蛮人,甚至由于自身利益的驱使变得更加野蛮不堪。我们不禁应该反思,真正的文明是什么?当科技、金钱一切没有之后,在大自然面前人都是渺小的,退回野蛮时代是否还会如此冷漠?

真正的文明是什么?当科技、金钱一切没有之后,在大自然面前人都是渺小的,退回野蛮时代是否还会如此冷漠?

信仰是无论什么年代都不能缺乏的,一旦缺乏便会导致精神危机。当格拉斯被同伴抛弃于荒野之时,他经常出现的梦境是自己的妻子所说的:“当暴风雪来临的时候,站在树前面,你看它的枝叶,觉得一定会被风吹落,但是再看它的树干,纹丝不动。”树是伟大的,因为它有根,有根就意味着永远屹立不倒。就像三毛所说的:“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中飞扬。”正是这样的信念把格拉斯一次又一次拉回生死线的边缘。当物质文明退化的时候,现代意义上的精神文明,即文化也会退化,因为首先只能凭着本能去解决温饱问题,而遇到的困难无法解决,一切只能借助上帝来解释。人在大自然和复杂的人性中显得如此渺小。但正是我们的信仰才会约束自我,坚持自我,在困境中显得如此之伟大。就像在最后复仇之时,格拉斯把菲兹杰拉德交予上帝去处理,因为他相信上帝的存在,存在即合理,存在即正义。

“当暴风雪来临的时候,站在树前面,你看它的枝叶,觉得一定会被风吹落,但是再看它的树干,纹丝不动。”

当我们进入最原始的生活状态时,面对神秘的大自然固然很渺小,但是任何一条生命都是伟大的,都是平等的。这便是《荒野猎人》所追寻的,也是我们应该永远追寻的。

荒野猎人电影观后感5

电影主要是镜头语言的艺术,单就这个层面而言,The Revenant是成功的。广袤的洛基山脉敦朴而凝重。影片初始,就仿佛打开一个宏大叙事的卷轴,广角和全景镜头下黑松与白雪凛然对峙。突然,一支利箭钻破结冰的空气,几乎可以在屏幕前嗅到那股寒冷的血腥。

冈萨雷斯应该是个懂得讲故事的人,影片开篇就制造了一个戏剧冲突,以皮毛商人和印第安人的遭遇战展开叙事,并迅速交待了几个主要故事人物。

然后,战败、逃亡顺理成章,镜头语言简洁,情节交代充分。紧接着,另一个戏剧冲突,也是本片主要的冲突之一——男主与棕熊的肉搏,长镜头到底一气呵成。影片到这里,无论镜头表现力,还是叙事方法,以及冲突设置无疑都是成功的。尤其是之后男主负伤,数次出现的仰角镜头,钻天的冷杉(白杨?)枝梢摇动旋转,如高高直立的天神召唤一颗无助濒死的亡魂。将自然、宗教,以及脆弱的灵魂和人的濒死感用镜头巧妙地连结在一起,极具张力而语镜深邃。

随着剧情的进一步发展,男主负伤遭弃,孩子被杀,荒野求生,最终复仇。故事主体框架下,慢慢显现出结构的单薄。首先镜头语言似乎表现出更多自然的美好,而大自然的无私与残酷,人与自然的对立和共存,这对矛盾没有得到有效地挖掘。

而且,既然故事放在与印第安部落冲突的历史背景下,可以表现和升华的地方应该还有更多,但影片本身却几乎演绎成为一部荒野生存教科书。男主用力的痕迹也很明显,但始终在心理共鸣上隔着那么薄薄一层。我们跟随情节紧张,跟随情节揪心,跟随情节祈祷或庆幸。但我们始终平静,没有压抑到窒息地呼吸,没有血脉贲张地愤怒,没有几欲掉泪的酸楚。我们只是平静地看着一幕幕镜头上演,一如那片古老而沉默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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