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感人事迹范文(2)
巴金感人事迹范文3
近得姜德明先生题赠的他的一本新书《与巴金闲谈》(香港文汇出版社2010年7月版),为巴金研究会策划的《巴金研究丛书(甲编)》之一,限印1000册。此书前有文汇出版社1999年版(列入《阁楼丛书》);这一次是增订本,新加了十篇文章。书的正文之后有巴金旧著的书影和书信手迹影印件多份,读起来赏心悦目;封面干干净净,一无装饰,尤得人心。现在许多书内容其实还好,而封面花哨甚至恶俗得很,令人胃口大减甚至望望然而去之。
德明先生是散文高手,所记的又是他同巴老的闲谈,其文学价值和史料价值之高,自不待言。巴金致姜德明的信中也有许多意味深长的话题,给我留下甚深印象的有两件:
其一,巴老的《十年一梦》在姜先生主持其事的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后,他在1987年2月25日的信中说:“稿费请代捐赠文学馆,麻烦你了,谢谢。文学馆的建立你也出了力。你一定高兴它的发展。”而稍后他想再要十本送人,又于9月17日的信中特别提出,该书“倘使未售尽,我还想买十册。购书费,得到寄书通知后即汇上。请费神代办。”
其二,1990年秋日本作家井上靖将率团访华,人民日报出版社在当年早些时候出版了井上靖所著小说《孔子》一书的中译本,当即寄给巴老一本;后来得知井上靖要在10月下旬到上海来看望巴金,病中的巴老决定要抓紧读他这本书,但不知藏在书堆的哪一部分,找不到了,于是托人再弄一本,姜先生又赶紧给他寄一本去。而后来井上靖本人也病了,不能来访问,于是巴老在当年11月12日写信给姜先生道:
《孔子》早收到了,谢谢。
没有回信,只是由于病的干扰……不能工作,也不便活动。更可怕的是记忆力衰退。当初托褚钰泉代购《孔子》,是因为听说作者十月下旬要来看我。几年前我在东京同井上对谈,曾说他的小说出版,我要认真地拜读。我不愿失信,所以着急起来……收到您寄的书,我带到杭州读了一遍,回到上海就听说井上取消了这次旅行,接着又意外地发现了另一本《孔子》,连忙写信向您表示谢意。请原谅我的健忘。
1987年巴老八十四岁,1990年则是八十七岁。他老人家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衰老下去,而精神却同青年时代一样充满激情,而且容易着急。像这样生动有味的细节,很可以补入现在已经编撰得相当细密的巴金年谱里去。
巴金感人事迹范文4
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我的脑子不肯休息。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这样有许多好处:
【1】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巴金列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苏联卫国战争期间,列宁格勒长期被德军包围的时候,有一位少女在日记中写着“某某型,【安娜·卡列尼娜】”一类的句子。当时没有电,也没有蜡烛,整个城市实行灯火管制,她不能读书,而是在黑暗中静坐回忆书中的情节。托尔斯泰的小说帮助她度过了那些恐怖的黑夜。另一个例子是他自己在十年内乱中的亲身经历。他说:“‘_’期间要是造反派允许我写日记,我照自己的意思写日记,我的日记中一定写满了书名。人们会奇怪:我的书房给贴了封条,加上锁,封闭了十年,我从哪里找到那些书来阅读?他们忘了人的脑子里有一个大仓库,里面储存着别人拿不走的东西。”这两个事例说明,在一切不具备正常读书条件的情况下都可以“读书”。
【2】温故而知新。通过回忆,将过去读过的书拿出来一点点地咀嚼,就象牛反刍一样,能进一步消化吸收。每回忆一次都会有新的理解,新的认识,新的收获。
【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巴金说:“我现在跟疾病作斗争,也从各种各样的作品中得到鼓励……即使在病中我没有精神阅读新的作品,过去精神财富的积累也够我这有限余生消耗的。一直到死,人都需要光和热。”
巴金感人事迹范文5
清光绪三十年,巴金出生于四川成都北门正通顺街一个封建官僚地主家庭。本名李尧棠,字芾甘,取自《诗经》中《召南·甘棠》首句“蔽芾甘棠”。巴金从小天资聪颖,深受父母的喜欢,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说起巴金的家族,那时也算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家族。巴金原籍浙江嘉兴,高祖李介庵作为“幕友”从浙江到四川定居。曾祖李王番,着有《醉墨山房仅存稿》。祖父李镛(号皖云),也做过官,后闲居在家,为大家庭的家长,有五子一女,他本人也印过一册《秋棠山馆诗钞》送人。整个大家庭有长辈近二十人,兄弟姐妹三十余人,男女仆人四五十人。
5岁的时候,巴金的父亲出任四川北部广元县知县,他也就随父母前往。在广元县衙门内和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一道在家塾就读,先生姓刘,教读巴金他们《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并且要求他们背诵《古文观止》。晚间的时候,巴金跟从母亲学读《白香词谱》中的词。那时候的巴金是个十足的“小少爷”,他在书房由六十岁的老书童贾福服侍,生活起居由杨嫂照料,平时由十二三岁的姑娘香儿陪伴玩耍。
又过了一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为庆祝祖父生日全家敬神,生性顽皮叛逆的巴金因讨厌旧礼节不肯磕头,第一次挨了母亲的鞭子。他虽然内心十分不服气,但也不敢顶撞严厉的母亲。大家族的繁文缛节、伪善的礼教一点点在巴金的面前掀开了面纱。
也就在那一年,巴金的父亲坐堂用刑,犯人受刑后还连连叩头谢恩。这一幕被巴金看见了,他非常疑惑不解,不明白老百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理面对这样的人生。
不久,巴金的奶妈在厨房偷吃黄瓜。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十分生气,就命人用皮鞭抽打奶妈。年幼的巴金看到了之后,心中突然涌起莫名的不快。
“初步感觉到世上许多事情的不合理。”也许,当时的巴金还不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原因,更找不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和道路,但是“不合理”的印象,却从童年时代起就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