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第七章读后感700字
《边城》寄托着沈从文“美”与“爱”的美学理想。作者用翠翠与傩送这对互相深爱着对方的年轻人既没有海誓山盟、卿卿我我,也没有离经叛道的惊世骇俗之举。这里由小编给大家分享边城第七章读后感700字,方便大家学习。
边城第七章读后感700字篇1
在一个清幽的小城里,住着这么一户人家,硬朗勤劳的祖父携灵动活泼的孙女相依为命。从他们流淌出来的是茶峒人的质朴纯善,是劳动人民的勤劳能干,是底层人民的清贫单一,更是那个时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糅杂在这个时代里了。
许是劳动人民独有的单纯。祖父坚守渡船一五十年。这是忠于职守的体现,还是别无出路不得已而为之?没有人不想成为船总顺顺、王乡绅那样生活富足的人,“他管船,管五十年的船——他死了啊!”我听到了翠翠撕心裂肺的哭喊,翻书的手停顿了下来,一种浓烈的悲伤缠绕住指尖,飘散开去,祖父与翠翠太单纯了,单纯到得到过渡人一个铜板的赠予都觉得是对公职的一种亵渎,甚至至死都留在小屋中,大概是至死都惦念着渡船吧?
又许是底层人民的孤苦,一个意外造就了翠翠。她灵动,跳脱,却不敢染指渡船意外的一切,因为她清苦,她会羡慕大家女儿受伤的银镯;因为她清苦,她不得不自立自强,祖父和渡船便是她的一切。“翠翠,爷爷不在,你将怎么样?”还是那种浓烈的悲伤,在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这句话在我看来完全变成了“翠翠,爷爷不能许你更好的,倘若爷爷去了,你又该怎样在这里立足?”一种至深的爱晕开来了,一种质朴的、微带苦涩的爱。
更许是天命。天命,多么简单的两个字,我却从《边城》中领略到一种酸楚的天命。翠翠未能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天保出意外溺死了;翠翠本能再找回自己的爱情,祖父被困在了王乡绅下人编织的谎言中;翠翠本能抓住最后的机会,她逃避了。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天意弄人么?她没有输给辗坊,没有输给王乡绅,她只是输给了天命。这份天命,痛楚到令人不能自已。我想同情她,但我知道,输掉一切,也有她的怯懦与不谙世事在作崇。
怨谁呢?怨天吗?沈从文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幅画卷,这幅画卷极生动地展露了一代人和一个时代。“这作品或许只能给他们一点怀旧的幽情,或者只能给他们一次苦笑,过着又将给他们一个噩梦。”“但同时说不定,也许能给他们一种勇气和信心!”沈从文如此说道。
是啊,从《边城》的苦痛中,我开始反思,人为什么不与命搏呢?一味的怯懦与逃避只会造就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隔阂,失掉一个又一个的机会。人是不是应该怀一份执着的心,去争取本该属于、本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为什么不能呢?为什么不去呢?
边城第七章读后感700字篇2
人向往的是什么?
一片树林、一片大地、一个蓝天,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当人类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变化:一座小屋、一个村庄、一个城镇……一个步伐、一辆自行车、一辆轿车……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在进步还是在退化?人手所创造的不知道得否满足于他们的心意?人心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当你贫乏的时候,追求的是财富;当你动荡的时候,追求的是安定。
而如今这个时代,繁华的城镇里高楼拔地而起、街道上车水马龙、行色匆匆的人们在忙碌中建设着社会的发展。这景象本应符合人类的追求,但经历过农村生活的城镇人们却开始向往农村的环境。这似乎有点矛盾,从落后的农村到发展的城镇,从发展的城镇又到落后的农村。
《边城》所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有一小溪,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小溪流下去,绕山岨流,约三里便汇入茶峒的大河,人若过溪越小山走去,则一只里路就到了茶峒城边。溪流如弓背,山路如弓弦,故远近有了小小差异。小溪宽约二十丈,河床为大片石头作成。静静的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计数。”
在如今,城镇的物质建设虽然显得腾飞发达,但是在建设的背后又显露出另一方面的破坏。就像自然环境,是那样的污染不堪:树木被伐、空气干躁、噪声不断、垃圾成堆。这样的环境,使人的身心受了严重的压抑。所以,人又是那么向往农村那种清静、舒畅的生活空间。或许这也是《边城》作者的思路。
并且在现今的时代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是那样的陌生和功利。为了自身的利益,大家似乎都卷入你争我夺的潮流当中。在建筑物空间越来越狭小的同时,人与人的心灵同样显得狭窄;在交通便利的今天,人与人来往的途径是那样的便捷,但人的沟通却是那样的艰难。一道墙,不单是隔绝了人与人之间的居住场所,也同时隔绝了人心灵的来往;一扇防盗门,似乎避免了外人的闯入,但同时也囚牢了自己与外界的联络。
而在《边城》里面让我们看到的是人的淳朴、勤俭、友善、和平的景象。
边城第七章读后感700字篇3
《边城》主要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描绘了湘西地区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悲剧,凸显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与心灵的澄澈纯净。
在川湘交界的茶峒附近,小溪白塔旁边,住着主人公翠翠和她爷爷老船夫。茶峒城里有个船总叫顺顺,他有两个儿子,老大叫天保,老二叫傩送。端午节翠翠去看龙舟赛,偶然相遇相貌英俊的青年水手傩送,傩送在翠翠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傩送的兄长天保也喜欢上了翠翠,并提前托媒人提了亲。天保告诉傩送一年前他就爱上了翠翠,而傩送告诉天保他两年前就爱上了翠翠,天保听了后也吃了一惊。然而此时,当地的团总以新磨坊为陪嫁,想把女儿许配给傩送。而傩送宁肯继承一条破船也要与翠翠成婚。兄弟俩没有按照当地风俗以决斗论胜负,而是采用公平而浪漫的唱山歌的方式表达感情,让翠翠自己从中选择。傩送是唱歌好手,天保自知唱不过弟弟,心灰意冷,断然驾船远行做生意。碧溪边只听过一夜傩送的歌声,后来,歌却再没有响起来。老船夫忍不住去问,本以为是老大唱的,却得知:唱歌人是傩送,老大讲出实情后便去做生意。几天后老船夫听说老大坐水船出了事,淹死了……码头的船总顺顺因为儿子天保的死对老船夫变得冷淡。船总顺顺不愿意翠翠再做傩送的媳妇。老船夫只好郁闷地回到家,翠翠问他,他也没说起什么。夜里下了大雨,夹杂着吓人的雷声。第二天翠翠起来发现船已被冲走,屋后的白塔也冲塌了,翠翠去找爷爷却发现老人已在雷声将息时死去了……老军人杨马兵热心地前来陪伴翠翠,也以渡船为生,等待着傩送的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