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礼十二章读后感(2)
宗教的纯统,政治的锋交。
曲终掩卷,回肠荡气,余音绕梁,挥之不去。
那些“玉”一样纯洁美好的人物最终争不过命运的安置,猝然离开,徒留下梁祝的曲子汩汩流淌,诉说着它的忧伤。
穆斯林的葬礼十二章读后感篇4
《葬礼》中有两处是非常值得注意的描写,父亲韩子奇在临终时是半信半疑地念着“清真言”去世的;而女儿新月在临终时则义无返顾地呼唤着她所爱的老师“楚燕潮”的名字去世。
这两幕不起眼的伏笔其实是在暗示作者要表达的意图:穆斯林的上一代还在受着伊斯兰——这道宗教枷锁的控制,虽说半信半疑,但是无法完全摆脱。而穆斯林的新一代则已经大胆地冲破这道束缚美好爱情的枷锁——伊斯兰,将其彻底抛弃。
两幕临终的描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作者要表达的正是被她称为穆斯林的回回民族,在前进中的巨大的变革,回回民族要想发展,要想享受现代文明如爱情等等,在作者看来必须抛弃伊斯兰的枷锁。
新月死了,可是在作者的笔下,新月是为了改变回回民族陈腐的现状而死的,她是回回民族变革发展的最前卫的烈士——用生命换取美好的爱情。
作者在暗示回回民族要改变现状,像其他民族一样文明先进,不受宗教的束缚,必须要经过牺牲,像火凤凰一样的死去,然后获得新的生命。
这是作者的理想,她爱自己的这个民族,但她的爱法与回族的穆斯林不同。她不认为回族的发展壮大在于恢复回族人对于伊斯兰的信仰,相反,她认为回族不像汉族等人那样享受美好的爱情与所谓文明的生活,障碍正是伊斯兰。因此这个民族要想获得发展,必须抛弃伊斯兰的枷锁。
韩子奇(代表回族的第一代革命者),没有完全的抛弃伊斯兰传统,但是他的伊斯兰传统已经有了动摇。
韩新月(代表着回族的新一代革命者),已经完全地抛弃了伊斯兰传统,义无返顾地走向她的理想。这正是作者的希望——新一代的回族正在抛弃伊斯兰教的束缚。
虔诚的穆斯林都带着阴黝的面孔,背离信仰的生活却标上解放的徽标;韩子奇临终的一声呐喊,仿拂人性被压抑许久,此刻才得以回归!楚彦潮的坟坑悲歌,不会是哈姆雷特与奥菲丽娅的东方版那麽简单吧?俗语云:听话听音。这种葬伊斯兰的“礼”,却还打着穆斯林的旗号,和“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丑类有什麽区别?试想,一个从未接触过伊斯兰教的教外人,如果很不幸的读到了霍女士的“葬礼”,对伊斯兰教该是怎样的恐惧和不安!“围城理论”又有了用武之地:信仰了的大唱孔雀东南飞;没信教的唯恐避之不急。其用心,可谓毒也。
作品中没有几处真实的伊斯兰精神和值得吸取的教诲,最后韩子奇与其女二人的结局来看其信仰恐怕难以让人相信是穆斯林,父女二人结局说明作者的信仰或许也属此类。
穆斯林的葬礼十二章读后感篇5
初次端起了它,是在别人的推荐下。
刚看到书皮上的那一弯新月,那种神圣和庄严,透彻的穿过身体,像是在探寻,又像是在欣赏。
书中的“路”坎坷复杂。情节像是一团被人千百次蹂躏,一线绕着一线;又像是剥洋葱,一层又一层。但那淳朴庄严的内容,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乏味、无趣。反而让人钻了进去,成为故事中的一员!一次次跌倒的新月,又在亲情和爱情的帮扶下一次次的站起来。终甩脱不掉。哪怕是一个小人物糟遇了不测或是遇到了麻烦,心都像是被刀割!悲切凄凉的爱,终使人伤心。一个个故事情节,成了人们常挂嘴边的话题。
一部真正饱含世间人情的文学巨作,永远都是那样高雅、神圣。问世间情为何物?仍是以一声声悲凉的惋惜告终……
如同李清照的那首词: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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