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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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溶溶尤爱写儿童诗,到了耄耋之年,依然笔耕不辍。他希望每一首诗都能给孩子们一些快乐,一点意想不到的东西。他用大白话来写诗,把日常的甚至有些琐碎的生活写成了诗,也因此把诗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生活。
“我所有的诗,全都是从生活中来的,我可以一首一首告诉你们,生活中是怎么回事。写文章只是聊天而已。只要活着就聊啊聊,写啊写,不会有无话可说,无文可写的时候。”他说。
2013年9月,儿童诗集《我成了个隐身人》荣获第九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他也以90多岁高龄成为有史以来获得此奖项年龄最大的作家。
颁奖词这样写道:“这是一部将奇异的童心发挥到极致的诗集,它以老者大清澈、大纯粹的生命状态为视角和切入点,将儿童的积极游戏精神和世纪老人的智性通透深度融会贯通。童话式的幽默,童谣式的天真,口语式的朴拙,是对中国本土儿童文学诗意文本在语言、方法和美学探索上的一个具有突破性的拓展。”
有人说,人生是绕了一个大圈,到了老年,又变得和孩子一样了,而任溶溶却不大赞成“返老还童”的说法,“我跟小朋友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始终认为:“我的工作是给小朋友写书,这个工作太有意思了,万一我返老还童,再活一次,我还是想做这个工作。”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3
任溶溶一生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他一生快乐,拥有童心,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他拥有一个无比幸福的童年。在这两套任溶溶画本系列中,我们能看到这样一位无忧无虑的孩子,他着迷于读书,愿意尝试各种新奇的事物,他享受着家人的呵护疼爱,从私塾里跑回家也不会受到责备……正是这些闪着光的幸运和爱意,让任溶溶一生备受滋养。
任溶溶说:“我为什么搞儿童文学,因为儿童文学就好像在跟小孩子聊天,讲故事,我喜欢随便聊天,我用的文字也是大白话。”任溶溶创作诗歌和散文,就是用孩子们的语言,用孩子们能接受的方式来讲故事。他的文字看似都是大白话,但大白话有深意,有诗意,是最高级的一种表达。
任溶溶有一首儿童诗,题目叫《下雨天》,这首诗讲述了在下雨天坐飞机,起初外面天昏地暗,像世界末日一般,但是几分钟后,飞机穿过云层,却看到外面晴空万里。在诗的最后,任溶溶写道“大雨倾盆时候,你也不妨想想:就在你头顶上面的上面,依然有个太阳。”任溶溶善于从日常事物中发现生动的哲理和诗意,读他的散文和诗歌,我们可以发现,这个平平常常的世界,原来这么奇妙,这么有趣。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4
任溶溶,本名任以奇,原名任根鎏,1923年5月19日出生于上海,广东鹤山人,祖籍浙江金华。
“中国拥有任溶溶,是中国儿童之幸,也是中国儿童文学之幸。”上海作协主席团成员、上海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儿童文学作家殷健灵曾表示,“他的百岁人生,与世界经典儿童文学引进中国的历史同步,他为我们这个国度的孩子打开了一扇门,让新鲜、灵动、跳脱的想象力和思想扑面而来;他的百岁人生,也是一个智者在历史风尘中达观、乐天、通透的修炼之路。他永远是一个不老的孩童,他也让我们体悟:不断做回孩童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5
他被誉为中国儿童文学界泰斗级别的人物,曾在上海译文出版社担任副总编辑一职。他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创作儿童文学,写出了《“没头脑”与“不高兴”》《土土的日记》等知名作品。
其中,《“没头脑”与“不高兴”》还被导演张松林翻拍成同名动画片,陪伴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童话世界里的“没头脑”总是喜欢丢三落四,看起来大大咧咧,还有些“蠢萌”,可他每天都能过得很开心,用自己的力量感染好朋友“不高兴”。
其实,“没头脑”的原型正是任溶溶本人,所以动画片里的形象与他的外貌也很贴合。任老师晚年身体不太好,即便是坐在轮椅上,都有一份独特的可爱感。
他这一生都豁达乐观、积极向上,创作儿童文学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将国外的优秀作品引入中国。
比如大家熟知的《安徒生童话全集》《木偶奇遇记》《彼得·潘》《夏洛的网》等,都是任老先生一字一句翻译过来的,这些美好的启蒙童话故事,让无数孩子度过了一个温暖的童年。
任老师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文学,他并不觉得辛苦,认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曾说:“我生下来就该干这一行,这一行也用得着我!”
任溶溶始终保持着一颗童心,即便是到了一百岁这样的期颐之年,他依然像“老顽童”一样,为这个世界带来欢乐。
今年5月19日,任老师度过了他生命中最后一个生日,一百岁的寿辰得到了业内多位大咖的祝福,比如中国作协主席、文联主席等,他们都曾向任老先生送去最真挚的祝福与贺信。
媒体经过采访后得知,任溶溶的晚年过得十分充实,他很会享受生活,喜欢听戏、听歌、欣赏优秀的影视作品、品尝全国各地的特色美食等。
任老师这一辈子在文学界获得无数奖项,这些荣誉都是他应得的。他为孩子们打开了外国童话世界的大门,又创造了独特的中国童话,他翻译和写作的作品都将永垂不朽。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6
2002年,上海译文出版社从延安中路搬到福州路,据说当时80岁的任溶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福州路地区的大小餐厅的特色菜肴仔细研究了一遍,并做了实施计划表。在过90岁生日时,任溶溶那段时间最大的兴趣是学韩语,起因还是吃——他在商店里看到卖韩国的点心,想知道上面的韩语都写了啥。
一代一代的孩子在任溶溶的作品中定格童年,然后长大,只有任溶溶稳稳地在那儿迎接着下一代读者,“我跟小孩子没有隔阂,因为他们现在是小孩子,我也曾经是小孩子,他们的心理我晓得”。
孩子的幸福是很简单的,就像任溶溶在《什么叫做幸福》的诗中写的:“碰到我牙,牙,牙,牙疼,疼得我都跳跳蹦蹦,我弟却大吃麻花,嘎嘣嘎嘣,嘻嘻哈哈——我不由得捂住腮帮羡慕:‘唉呀,他是多么幸福!’”
任溶溶的幸福在于,100岁了,孩子依然爱他的书,而他依然能体验到孩子的幸福。
